金夫人匆匆赶来,她本未参加议会,是金家弟子见势不妙通报了她。
一进殿,她便看到被捆得像粽子的金光善,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,目光立刻转向金子轩。见儿子虽面色呆滞却完好无损,她才松了口气,快步走到金子轩身边,将他护在身后。
金夫人显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,知道金光善在劫难逃,甚至整个金家都会被清算。她当机立断,决定舍弃金光善。
她转向聂明玦与蓝曦臣,声音坚定:“聂宗主,蓝宗主,金光善犯下的罪孽,与我儿子金子轩无关,更与金家无辜子弟无关。他既已被擒,便任凭仙门百家处置,但求诸位高抬贵手,放过金家其他不知情之人。”说罢,她竟缓缓屈膝,似要下跪。
蓝曦臣连忙一挥袖,一股柔和的灵力托住她:“金夫人不必如此,我等并非滥杀之人,只会惩处罪有应得者。”
金光善被捆在原地,见金夫人竟毫不犹豫地与自己划清界限,气得目眦欲裂:“杨氏!你这个毒妇!我待你不薄,你竟敢……”
“待我不薄?”金夫人猛地回头,眼中积郁多年的怨恨在此刻彻底爆发,像火山喷发般灼热,“你在外到处风流,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要招惹,私生子女一大堆,如今还弄回一个私生子跟我家子轩争位,这也叫待我不薄?金光善,你做的那些龌龊事,我早已忍无可忍!如今你罪有应得,休要再牵扯旁人!”
这番话如惊雷落地,仙门百家哗然。谁也没想到,看似温婉的金夫人竟藏着这般深的怨怼,更没想到金光善的私生活如此不堪。
金夫人这番话,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金光善心上。他万万没想到,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,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发妻竟会如此决绝地舍弃自己。
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,眼中满是怒火与不可置信:“杨氏,你这个狠毒的女人!我怎么会看错你!”
金夫人微微后退,声音里透着几分讥讽:“金光善,这些年你在外的风流事迹,我早已心知肚明。那些私生子女,那些藏在暗处的风月韵事,你以为我不知道?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如今,你罪行累累,连累整个金家,你还妄想我为你殉葬?”
她说到这里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“我杨青雪不会坐以待毙,也不会让子轩和那些无辜的金家子弟为你陪葬!”
金光善被金夫人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,气得浑身发抖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金子轩护得严严实实,与自己彻底割裂。他这才明白,自己汲汲营营半生,算计了无数人,到头来却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。
金子轩此时终于回过神来,他看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父亲,再看向面色如霜的母亲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想起父亲平日里的严厉教导,想起母亲的温柔关怀,再想起魏无羡他们在金麟台上所言,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深刻的梦。
金子轩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声音微弱却坚定:“母亲,我愿意与父亲一同承担金家的罪责。”
金夫人猛地转头,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:“子轩,你疯了吗?你是无辜的,你不能……”
金子轩轻轻握住母亲的手,神色决然:“母亲,我是金家的长子,金家如今犯下这许多罪孽,我不能置身事外。况且,父亲的所作所为,我虽一直被蒙在鼓里,但身为金家子弟,我也难辞其咎。”
金夫人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,心中一阵揪痛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:“子轩,你……你为何如此傻?你这又是何苦……”
金子轩微微苦笑:“母亲,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若我此刻退缩,往后余生,我都将活在愧疚之中。我愿面对这一切,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。”
仙门百家看着这一幕,神色各异。有人赞许地点头,感慨金子轩的担当;有人依旧紧锁眉头,显然对金家的罪行耿耿于怀;也有人低声议论,说这不过是金家子弟的惺惺作态。
魏无羡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心中微动。他一直觉得金子轩是被金光善宠坏的世家公子,却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担当。
聂明玦冷哼一声,却也放缓了语气:“金子轩,你有这份心是好的,但罪不及无辜。金光善的罪责,自有他自己承担,与你们母子无关。”
蓝曦臣也点头附和:“聂宗主所言极是。金家的罪责,我们只会追究主谋与参与者,不会牵连无辜。”
金光善看着儿子与妻子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悔恨,有不甘,最终却只是颓然地低下了头。
仙门百家经过一番商议,决定对金家展开全面审理。
在确凿的证据面前,金光善已无从抵赖,他的罪行被一一坐实。仙门众人义愤填膺,一致决定将金光善处以极刑,以正仙门纲纪。
金光善瘫软在地,被两名修士拖了下去,全程再无挣扎,只在路过金子轩身边时,投去最后一瞥,眼神复杂难辨。
除了金光善,其他参与金家恶行的人也都受到了相应的处罚。那些助纣为虐的长老、管事,被削去灵力,废去修为,终身囚禁于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,让他们在余生中为自己的罪孽忏悔。
而金家,作为这一切罪恶的根源,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不仅让出了大量通过不义手段获取的灵田、矿脉等地盘,还被迫拿出巨额的赔偿,用于安抚那些曾经遭受金家迫害的家族和百姓。
这一番清算下来,金家元气大伤,从仙门顶级世家的位置上跌落,往日的辉煌不复存在。
审判结束后,众人方才发现,金光瑶早已不见踪影。
“阿爹,你为什么要放走金光瑶?”聂安乐不解的问聂怀桑,在金光瑶逃走时,她可是发现了,可聂怀桑却让她不要拦。
聂怀桑扇尖轻点掌心,语气漫不经心,“安乐啊,凭咱们手里的证据,最多只能定金光瑶个‘协从’之罪,判不了死刑。最多叛个服役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放他走,才有意思。有些账,急不得,得慢慢算。”
聂安乐歪着头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却牢牢记住了父亲眼中那抹藏在慵懒下的锐利,她知道,这位看似散漫的父亲,心里早就布好了一盘更大的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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